,我一直都认为罗权的身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正如他昨天进寝室的第一句话“新兵训练不过是走个过场”,
一想到自己的“雄才大略”,我不禁有点沾沾自喜起来,
我俩用了将近两个钟头才从山上翻过去,下到山脚的时候已经临近晌午,我脑子甚至开始幻想待会是要吃红烧肉还是焖肘子,结果走到跟前傻眼了,那辆草绿色的“解放”汽车没有在,山脚下的空地上躺着三四个丢盔弃甲的战友,正“哎哟,哎哟”的惨哼,
“卧槽,老姜头还没来,”罗权问一个战友,那战友明显被人打了,脸庞红肿,嘴角还有血渍,愤怒的骂道:“姜衡就他妈是个神经病,规定一个小时下山,结果我们跑下来,他却说身上的军备不整齐,要求我们把装备找全才能离开,我们是来当兵的,又不是来当特种兵,头一天就这么折磨人,这个鸟兵,老子不干了,”
“就是,就是,不当了,”其他几个战友也纷纷嚷嚷,
“老姜头说没说什么时候来接咱们没,”我一屁股崴到地上,声嘶力竭的接着问道,
“说是一个小时以后,等他来了,我就要求换个班级,要不然直接再把我送回去,”那战友愤愤不平的跺脚叫嚣,
“哥们,听我一句劝,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