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旅馆里面丢了出来,正好落在我们脚跟前,紧跟着“噼里啪啦”鞭炮的响声伴随着浓雾从我们脚边炸开了花,
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一肘子推在马靖胸口,他顺势从腰后摸出了手枪,我慌忙攥住他的手腕举高,先用脑袋狠狠的撞在丫的鼻梁上,接着又抬腿冲他的肚子上使劲磕了一膝盖,他立马疼的如同只大虾米一般弓下了腰杆,我又连续磕了他肚子两下,卸去他手里的枪,
本来还想着顺手给他来一枪的,后来又一琢磨毕竟只是场演习,没必要真要了谁的命,从他脑袋上补了一脚后,我猫着腰抱起木箱子打算趁着鞭炮的浓雾逃离,
“放下,”一个平头青年寒着脸拦下了我,就像王子命令自己的马夫似的,这个青年长得都是很帅气,浓眉大眼,就是脸色白的很不正常,有点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那种惨白,之前喝酒的时候,我还逗趣的问过他是不是有白血病,
“放下就放下呗,你嚷嚷啥,”我慢慢弯腰将木箱子又放到地上,刚准备掏枪吓唬吓唬他的,谁知道他竟然两个跨步冲到我身前,两只胳膊直接抱住了我,我俩距离的实在太近了,接着一个“旱地拔葱”将我搂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哟,我槽尼娘嗌,”我觉得自己的骨头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