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动,
特别是贴墙半蹲简直跟扎马步没两样差别,只是比马步略微轻松一点点,姜扒皮大胳膊一挥,都是让我们以小时为单位训练,不过跟过去那种动不动就负重二十公斤的越野跋涉比起来,我们现在简直就像生活在蜜罐子一般,
不过好日子终有走到头的时候,半个月后,罗权的双脚基本可以下地,这天中午吃罢饭,姜衡换上一身崭新的迷彩装冲着我们歪嘴道:“三位小爷,休息也休息够了吧,想不想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班长威武,”我们哥仨异口同声的点头,虽说这阵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姜衡不许我们离开寝室楼半步,我们的活动范围至多从屋里到洗澡房这不到三十米的距离,都是正值坐不住的年纪,被他“圈猴”似的囚禁着,我们早就迫不及待了,
“那出发吧,”姜衡耷拉着眼皮,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我们仨人迅速换上衣裳,跟随姜衡一块离开,姜衡领着我们从楼上下来,没有避讳操场上正在汗流浃背训练的那些战友们,刺愣愣的从各个方队中穿插过去,打断了班组的训练,一路上我们都被很多战友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
“抬头挺胸,正步走,”猛不丁前面的姜衡,猛地腰杆一绷,“啪”的一声踢了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