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平头青年我都见过,正是半个月前伏击我们的那帮十三班的孬种,被我怼的半晌没说出来话,他们互相看了看彼此,似乎在用眼神交流,应该怎么办,
“赵成虎,你记不记得上次被我们唐班副打成了猪头,”领头一个嘴唇上面长着颗痦子的青年讥笑的摇头,
我不屑的挑了挑眉头:“兜里的钱都有数,甭我装他妈什么暴发户,被唐恩打我承认,但是你们几个鬼,我是真心看不上,谁行谁跟我杠杠,”说着话我又是一拳头重重顶在木人桩上,
虽然疼的要命,但是从对手面前不认怂一直都是我的性格,
被我一声喝住,四五个十三班的家伙顿时间有点懵逼,谁也没再继续叨叨,我轻蔑的摇摇头,照着木人桩再次开始击打,他们从旁边瞅着,我不能落了下风,宁愿两只手废了,也不能叫他们看任何笑话,反而出拳的速度和力度比之前更甚,
“往旁边稍稍,看见窝囊废我脚气就容易犯,”我冷眼扫视他们几个一眼,不客气的驱赶,
几个青年被我这顿埋汰,顿时间有些收不住脾气,围上我开始叫嚣,他们该骂啥骂啥,我该打拳的打拳,反正借给这帮傻篮子俩胆儿他们也不敢从卫戍区里跟我动手,要知道新兵营的第一条规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