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斑斑血迹渗透出来,此时我的两只手掌几乎完全木,肉体上的疼痛现在已经不是我的最大困扰,最让我难受的还是精神上,一想到这种疯狂的训练还得持续二十九天,我就想死,即便没有去军医那里诊断,我也猜得出来我现在肯定肌肉拉伤,拳骨轻微变形,甚至还有可能骨裂,
但是姜衡说过,这种极端的训练方式就是为了让骨头错位,达到一定程度的木,用以增加拳头的坚硬度,“也不知道当年朱厌那个变态是怎么想到并坚持下来的,”我小声的喃呢,潜意识里,我已经把发明这套方式的人当成了朱厌,
“不对,姜衡说过,发明这套方法的人不光练自己的拳头还练胳膊肘和膝盖,也就是说那人一天绝对不止对着木人桩打一千下,”猛不丁我想起来姜衡之前说过的话,一屁股坐了起来,
睡不着索性不睡,我悄悄的爬起身,看了看罗权和宋鹏哥俩,他俩已经打起了呼噜,而姜衡最近晚上不知道在忙什么,回寝室报个道就不见了人影,我踮起脚尖将竖在屋里的木人桩费力扛起来,又偷偷的跑到训练场里,
完事我深呼吸两口气,站定步伐、腰腹发力、配合着肩膀,双拳快捷无比地“啪啪,,”击在木人桩上,可能是休息了几个钟头的事儿,现在除了疼痛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