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的轻微抖动,
可是苍蝇有什么想要掩饰的,我一头雾水,从今天睁开到现在,我最大的感受不是欣喜,而是云山雾罩,睡了一觉醒来后,我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可是具体变在哪里,我又说不出来,兄弟还是我的兄弟,苏菲也还是那个苏菲,似乎一切本该如此,可一切又完全不应是这样,那种比喝了二斤老白干的懵逼状态,让我想要抓狂,
苍蝇然后走到我跟前,翻了翻我的眼皮,接着又让我吐出来舌头看了看几秒钟,吧唧嘴巴道:“三哥,你记忆力肯定没毛病,就是最近有点虚火旺盛,趁着跟大嫂在一起,多阴阳调和一下呗,”
“调合你妹,老子问的是脑子,”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苍蝇拨浪鼓一般摇摇头:“脑子绝对没毛病,还是你昨天喝太多酒的事儿,休息一阵子估计就好了,至于三哥说的有种失忆的感觉,那更不可能,三哥你听过谁失忆就失几天的,所以嘛,你不要乱想,想不起来的事情也别硬琢磨,随遇而安,说不准猛不丁又记起来了,”
“你们好像都很不愿意叫我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的语气顿时变冷,阴嗖嗖的盯着苍蝇的面孔,
苍蝇不自然的挠了挠侧脸道:“三哥,我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