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还如同高像素的照片一样鲜明清晰,每每回想起来,我都觉得林能教出来林昆这样的儿子绝对不是巧合,
当然我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不能再让其他人替我担忧,
从林昆出来,大家开车直奔我们村子,回村的柏油路修的比过去宽了很多,路边还按上了路灯,路边两排绿油油的苞米地看的人精神一振,我不自觉的想起来,当年报复陈圆圆的事情,顿时间哑然失笑,我和陈圆圆好像格外跟苞米地有缘,发生的几次暧昧都是从苞米地里开始的,
我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冲后面明显有些紧张的陈圆圆努嘴:“苞米还是当年的苞米,你已经不是当年的你,”
这话说的没有半点夸张,那时候的陈圆圆骄傲的像个小公主,嚣张跋扈,一天天瞅我就和杀父仇人似的,现在的她变得落落大方,加上鼻梁上配了一副金丝边框的小眼镜,看起来更是知书达理,
陈圆圆俏脸一红,故意别过去脑袋,逗起了念夏,
苏菲从我肩膀上掐了一把笑骂:“臭三三,你怎么一点正形都没有呢,能不能大度点,老揪着过去的那点破事不放,你的心胸呢,”
我“嘿嘿”坏笑两声没有接话,心情亢奋的将车子开进村里,进村以后才发现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