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和咱们都不是朋友,如果能够既分到相应的股份,又可以打压咱们,吴晋国、程志远何乐而不为,”我想心底的真实感觉和雷少强分析了一下,
我总觉得从唐贵被偷袭,再到突然崛起两家高仿的金融街,好像是出自另外一个人的手笔,吴晋国和程志远兴许也有参与,但他们应该不是主谋,这中间或许还有一个人将他们给串联起来了,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能耐,
我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几分钟后胖子打过来电话,告诉我唐贵醒了,我们一帮兄弟风风火火的冲向了医院,
病房里,唐贵脑门上缠着一圈绷带,小腹的地方也裹着一些纱布,之前偷袭他的人差点要了他的命,得亏唐贵多少练过几年功夫,身体素质还算不错,
“阿贵,你感觉怎么样,”我坐在唐贵的床边问道,
唐贵仿若大病初愈一般,脸色白刷刷的,摇摇头苦笑说:“人没多大事,就是u盘丢了,u盘里有不少关于经济方面的珍贵资料,还有一些打算入驻咱们金融街客户的信息,这下子算是彻底给别人作嫁衣了,”
“东西可以慢慢找,不急,你还记得偷袭你的人长什么样子么,”我接着问唐贵,
唐贵想了几秒钟后说:“记得,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