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跟我们山鹰堂的兄弟特意介绍过,这种监听器不光可以窃听,还能定位,而这枚监听器是在你西服的夹层里发现的,刚才来医院的时候,我就怕咱们被人监听监视,特意让手下的兄弟送过来个反监听器,”
蔡鹰晃了晃手腕上的一块很像表的东西说:“你看兴哥,上面的指示灯一直亮着,说明咱们现在仍然被监听,你好好回忆一下,有机会触碰到你衣服的夹层的人,都有谁,”
王兴盯盯的看着蔡鹰手心里的监听器,满脸全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几秒钟后他一把摆开蔡鹰的手,朝着我咧嘴大笑:“三子,不至于跟我这么玩套路,你惯用的伎俩我都懂,无非就是想让我心里生出猜忌,然后疏远梧桐对么,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大敌意,明明是咱们杀了人家的师哥,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况且我现在也是帝的徒弟,”
我傻愣愣的望向王兴,本以为他见到监听器会觉悟,哪料到他竟然认为是我在使把戏离间他和梧桐,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往下接话了,好半天后才回过神儿,冲王兴冷笑:“你没治了,”
人家都说陷入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负数,我觉得王兴现在的智商两个负数相乘都不止,也不知道被那婊砸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