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出血,根本没法挪动,从燕郊到京城几十里地,这个过程足以要掉他的老命,我特意带来了几个优秀的军医,王科长,我记得你和301总院的钱院长是朋友,钱院长可是治疗枪伤方面的专家,能不能请他过来一趟,”
“江院长正在来的路上,希望老秦吉人天相,”谢顶的中年人叹了口气,说话的功夫又有八九个四五十岁的军官迈步走了过来,不经意间瞟到他们的军衔,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好家伙,最低都是少校级别,还有好几个是中校和上校,而且看军服不光有陆军,还有空军和武警,
通过他们的交流我大概猜出来一点,这些军官应该都是秦老八的同期战友,打死我也没想到看上去其貌不扬的秦老八竟然有这么高的人脉网,不光有从军的还有从政的,而且级别都不低,可是秦老八从未表现出来过,一直都很低调的守着那间小商店,充当石市外勤处的负责人,
罗权低声跟我说:“卫戍区也来人了,那两个陆军中校是卫戍区某团的一把手,”
我捻搓着和尚送给我的那串手链,一个劲地从心里祈祷保佑秦老八平安,如果秦老八这次真的能熬过去,从今往后我愿意遇庙就拜、逢仙必磕,
期间有个挂少校衔的卫戍区将官带着我们到医生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