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什么事情我会到这家宾馆来找你,替我给王瓅问声好,”
“三子,王兴到底是怎么了,”鱼阳忙不迭拽住我的胳膊问道:“他离开王者,自己出去单干,我没任何意见,毕竟人各有志,但是却又组织了一票亡命徒抢了咱们在崇州市的场子,还把高速路口和几条国道一股脑都给硬占下来,我听家里兄弟打电话,前天晚上他主动去跟蔡亮谈事,结果没谈拢,连捅了蔡亮好几刀,差点没把蔡亮给干残废,把胡金气的要拼命,王兴这是要疯啊,”
“这事儿我回头再跟你解释吧,转告弟兄们该磕的磕,该干就干,但千万留他一个活口,”我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王兴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说不明白,所以更没办法跟鱼阳瞎说,
鱼阳叹了口气道:“唉,咱都是一起上道的兄弟,现在闹成这样,别说胖子伦哥一天唉声叹气,我心里也老不费劲儿了,”
“放心吧,啥事都会过去的,兴哥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拍了拍鱼阳的肩膀安慰:“你在这头自己多保重,金三角不比石市崇州市,这儿的人完全不受任何道德和法律的约束,简直恐怖至极,”
“我们基本上不出城,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倒是你自己可得注意点,小佛不是个善茬,虽然我们来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