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艘七八米宽的木制大船停靠到光头,一个脑袋上戴草帽,穿一身花花绿绿沙滩衫的瘦小伙朝我们摆手,小佛爷将烟头弹飞到河里,朝着我们挥挥手道:“走吧,好好的潇洒潇洒,”
出于对坐船的恐惧,我磨磨蹭蹭的走在最后面,上船以后,小佛爷跟那个戴草帽的青年拥抱了一下,看起来很是熟络,瘦小伙操着别扭的普通话问:“最近还好吗我的朋友,”
小佛爷眉飞色舞的打招呼:“必须好啊,帮我几个兄弟准备点吃的,另外给我那个弟弟拿点晕船药,”
和我预想的不同,这次我们并没有被关进暗无天日的船底,而是大大咧咧的坐在船舱里面吹着小风吃着腌制的小黄鱼,小佛爷和那个长得跟猴似的青年站在外面聊着什么,
我盯盯的瞅着银光闪闪的河边发呆,一会儿想想苏菲她们,一会儿又琢磨琢磨罗权到底咋样了,
“三子,想什么呢,”肥波猛地推了我一下,把我给吓得个哆嗦,
“有点想家,”我干笑着抓起一条小黄鱼塞进嘴里:“你呢波哥,从来不会想家吗,”
经过昨晚上的事情后,肥波跟我的关系变得特别好,虽然达不到无话不谈的地步,但至少我们现在可以算是哥们了,
肥波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