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江琴的脸吹了口烟雾:“咱俩真心有缘,两次遇上你,你都处于昏迷状态,也就是碰上我这样的君子了,这要是让肥波撞上,估计早把你给拱了,”
江琴挺翘的小鼻子耸了耸,本就紧锁的眉毛一下子皱的更紧了,感觉随手都有可能苏醒过来,我又使劲摇晃了她两下:“喂,再装睡,我可要扒你衣服了啊,”
也不知道她到底被下了什么药,被我如此大力的摇曳,愣是没有睁开眼睛,我心说今晚上就这么将就一宿吧,等明天见到小佛爷再让他帮我替那个大胖子说说情,把江琴给放掉,
环视了眼屋子,就这一张床,合计了老半天,我心一横,也躺倒了床上,为了避免发生解释不清楚的误会,我没敢脱衣服,还故意用枕头在我俩之间隔开,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挺美的,好像我还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掉进一个超大的棉花堆里,遍地都是软绵绵的棉花,我边揉捏边哈哈大笑,梦里我还挺好奇,为什么棉花会发生“嗯,哼”声,
早上睁开眼的时候,我直接尴尬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越过了枕头垒成的“三八线”,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紧的黏在旁边的江琴身上,脑袋枕在她的肩头,奇葩的是我的一只手伸进了“雷区”,最最令人尴尬的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