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啥意思,”我冲着他问道,
小佛爷挤出抹笑容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们的目标是弄昆西,而我们这帮野狗的目标只是为了活着,大家的理想差距太远了,我帮不上你忙太大的忙,”
小佛已经很明确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他不会跟昆西为敌,更不会再帮我们做任何,
“佛爷,您别这么说,朋友之间不是非得存在利益关系,”我赶忙冲小佛爷说道,虽然在见到罗权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打算好了要跟他们分道扬镳,可是此刻听小佛爷说出来,整的我心里还是特别的不得劲,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从楼梯口悉悉索索的涌进来一大帮拎着铁管、片刀的小青年,一个个跟斗鸡似的咋咋呼呼的往前冒头,差不多能有二三十个,顷刻间就将楼道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罗权,我二哥呢,你把他弄到哪去了,”一个留着“扫把头”头发染成金色,耳朵上戴了一排耳钉的小青年,双手抱着一杆双管猎枪,牛逼哄哄的指着罗权怒吼,我发现缅甸这边的社会人有一个共通点,都是皮肤,瘦瘦巴巴,头发要么染成色,要么染成蓝色,脖颈、耳垂上挂一大堆亮晶晶的耳钉或者项链,整的就跟几年前国内城乡结合部那帮盲流子差不多,
“你特么谁啊,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