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的那个特战队员,会不会真的是成都方面的人做的呢,随即我又一想不可能,他们压根不可能掌握我们的行踪,更别说布置计划偷袭,知道我们要离开的人只有罗权,再加上他现在的勃然大怒愈发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好啊,还是刚才的问题,劳烦解释一下,为什么对方只攻击了拐子和肥波,对我和小佛爷却视而不见,如果对方真的是周泰和的兵,他们最恨的人不应该是我么,为什么偏偏露过我俩,”我挣脱开他的薅拽,梗着脖子嘲讽:“有理不在声高,你有理你怕啥,”
罗权被我怼的哑口无言,好半天后才脸红脖子粗的戳着我胸脯咒骂:“操,我他妈哪知道对方玩的什么套路,我甚至都没法肯定那几个杀手到底是从哪冒出来,你赵成虎就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白瞎我一直都在担心你,”
“你少他妈跟我来这套,”我猛地一把推在罗权的身上,指向他的脑门嘲笑:“趾高气昂的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老子吃你喝你的了,我他妈一门心思捧着你上位,你呢,总拿我当傻逼,你们罗家多啥,一次两次的拿我和我的兄弟当刀使,咋地,我们天生命贱呗,”
这话我其实压在心里头特别长时间了,以前总是隐忍的不吭声,只是觉得我和罗权是兄弟,可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