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佛爷说罢话,又如同一株万年老松似的坐下身子,手指头无意识的把玩着打火机,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我心里有些没底,低声问:“佛哥,毕竟打了人家的狗,对方会不会一怒之下不跟咱们谈了,”
“那就是命,”小佛爷低垂着脑袋,像是个顽皮的孩子似的将打火机转的飞快,仿若自言自语一般:“我可以待会跟他主子赔礼道歉,但是绝对不会跟狗一样的东西多聊半句,”
瞅着淡定自若的小佛爷,我打心眼里升出一个“服”字,从十几岁踏上社会到如今,这么多年我见过遇过的社会大哥不在少数,打过照面的大人物也不下一巴掌,可除了罗权的爷爷以外,小佛爷是头一个只用眼神就能让我觉得心安的狠人,
大概过去六七分钟的样子,先前那四个“超战士”再次推门走进来,紧跟着一个中年人也笑容满面的走进屋内,
那男人大概五十多岁,身上穿着缅甸特有的民族服装,那种没有领口的长袍马褂,长得倒是和蔼可亲,浓眉宽鼻,带着一副框的眼镜,看着很斯文也特别有派头,
进屋以后中年男人微笑着朝小佛爷抱拳:“不好意思小佛,俗务缠身,来晚了,欧主席今天正好有场会议,估计是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