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上班的酒店门口去眯一会儿,晚上行动,”小佛爷方向盘往旁边猛的一打,载着我朝佛奴工作的那间高级酒店奔去,
我们没有下车,就坐在车里看对面的情况,佛奴好像很适应现在的工作,身着整洁的工作服,彬彬有礼的替每一个到酒店入住的宾客开门提包,时不时还能收到一些小费,
“如果佛奴是生活在国内,现在兴许正在某间高中里读书吧,”我饶有兴致的吧唧嘴巴,
小佛爷摇摇头:“不一定,或许他已经在某间看守所里服刑了,这小子的身上似乎天生就有股暴虐因子,看人时候的眼神都带着战意,那种眼神儿是天生的,”
我和小佛爷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一直闲聊到太阳落山,开车出去吃了点东西,约摸到九点左右,小佛爷揣起来一把匕首,走下了车,
他装作宾客的模样朝佛奴询问了几句什么,佛奴领着他往大厅里走去,没多会儿小佛爷从另外的楼口出来,径直走上了车,而佛奴又回到门童本来的位置,继续笑容满面的迎来送往,
“今天晚上,是佛奴的表演时间,事成之后咱们回中国,去你的家乡,”小佛爷点燃一支烟,两眼幽幽的看向酒店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