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话,佛奴轻拍两下自己的后脑勺,晃晃悠悠的的朝几个红毛绿尾巴的小混混走了过去,
佛奴打小生活在非人的奴隶圈里,加上一系列的不平等待遇使他的性格变得稍稍有些病态,他自己也有一种特别想要证明存在感的心态,就好像一个学习成绩长期垫底的孩子突然开窍了,巴不得天天都考试,门门都考第一名一样的道理,
只见他走过去,什么废话都没说,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在一个剃着圆寸头看起来像是小老大的青年脸上,这一巴掌打的格外响亮,不止挨打的“圆寸头”捂着脸颊懵逼了,就连旁边吆五喝六的几个小混混同样也傻眼了,纷纷迷惑的看向佛奴,
佛奴摸了摸自己的光脑门,满是稚气的脸上吭哧了好半天,突然扭过脸看向我问:“三爷,你刚才让我说我是谁舅来着,”
“噗,,”我差点没喷出鼻涕了,本来叫这小子去闹事,目的就是想让那帮“小社会”想方设法的找到张思澳,不管是开磕,还是找人说情,我相信长安区这一亩三分地玩的混子应该都知道张思澳是个什么手子,这下可好,佛奴直接给我整露馅了,
事情既然已经败露,我琢磨着那就只当是给我们晚上饭找张饭票吧,
“草泥马,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