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饭盒和脸盆,最东头的地方是间不点大的洗漱间,猛地一进来,我还以为回到了我们在卫戍区的班组,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先前那个管事的小胖子告诉我,这个时间段号里的狱友们都在车间里当“义工”挣公分,所谓“义工”其实就是帮着一些小厂子做些简单的手工活,比如糊个火柴盒或者造假花啥的,美名其曰是为了替这些迷途知返的“浪子们”争取一门出去存活的技能,实际上他们创造的价值,呵呵呵,,,
我随便找了一张下铺坐下,静静的打量整个监号,白狼从旁边抽了抽鼻子低声道:“大哥,真是时代在进步哈,现在连这种地方都变得人性化了,我记得我第一次被关进这种地方的时候,呵呵,,,简直不堪回首,”
“别瞎说,咱们国家自古到今都是讲人权的,”我斜眼瞟了一眼墙角闪着蓝光的摄像头,然后我招呼白狼朝洗漱间走去:“看看有没有啥趁手的家伙式,待会我想好好跟张思澳唠唠社会磕,”
我俩刚走进洗漱间,铁皮门就“吱嘎”一声开了,八九个身穿灰色布衫、脚踩无根拖鞋的小青年从外面鱼跃而入,首当其在的正是我这次的目标张思澳,
白狼打算出去的,我拽住他胳膊摇了摇脑袋,寻思听听这个小老弟有什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