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围住张思澳劈头盖脸的就是猛踹,张思澳干脆蜷缩成一小团抱着脑袋倚在墙角,打了差不多能有二十多分钟,我轻咳两声道:“行了,差不多得了,澳爷从外面好歹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给他留几分薄面吧,”
说话的时候,我仰头看了眼墙角的摄像头,一闪一闪的小蓝点已经被关掉了,这才放放心心的打算正式盘问他,
白狼一脚狠狠的跺在张思澳的脑袋上:“今晚上咱们算刚开张,往后哥哥我慢慢伺候你哈,”
张思澳让捶的满脸是血,嘴唇片肿的老厚,含糊不清的喷着血沫子还冲我瞪眼:“赵成虎,有能耐你弄死我,草泥马得,老子如果不死,从今往后你们王者别想有消停日子,”
“去尼玛得,”白狼一把从支架上抓起一个刷牙缸冲着张思澳的脑门“咣咣”就是两下,号里的刷牙缸都是铁质的,砸在狗日的脑袋上跟敲锣似的发出一阵子悦耳的脆声,
张思澳疼的“嗷嗷”吼叫,猛地一把推开白狼,冲到铁皮门的门口连踢带错的敲打房门呼喊:“救命啊,杀人啦,快来人啊,”
门外的管教极其不耐烦的喝斥:“吵什么吵,别他妈没完没了,”之后就再没任何声息,
“草泥马,老子要告你们,你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