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就给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反正睁开眼的时候,耳边第一时间仍旧是张思澳的惨叫,不过已经变得沙哑了很多,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
看到张思澳仍旧四仰八躺的趴在地上,不过屁股上至少插了不下五根牙刷柄,整个脸盘也肿的像个猪头,青的眼眶看上去如同只熊猫,铁头和几个青年瞌睡的耷拉着脑袋,白狼双眼遍布血丝,冲着张思澳低吼:“想没想起来应该交代点什么,”
“爷爷,,我都把我小时候偷看过邻居大婶洗澡的事情告诉你了,真的没什么可交代的啦,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张思澳可怜兮兮的哭求,
“陪咱澳爷逗了一夜,”我伸了个懒腰问白狼,
白狼点点头,愤愤不平的一脚踏在张思澳脸色,吐了口唾沫道:“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这小子不上道,根本不配合,”
“配合,绝对配合,你们问什么我说什么,三爷,求求你了,高抬贵手吧,”张思澳挣扎着爬到脚边,再加上屁股上的几只牙刷,看起来就跟只开屏的孔雀似的,喜感十足,
正说话的时候,铁皮门外面传来“咣当”一声开锁的声音,昨天将我们接进来的那个小胖子背着两手走进来,先是诧异的看了眼地上的张思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