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这小子瞅我的眼神满是恨意,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想趁机勒死我,不过让白狼抓了几次,摘了几回菊花以后,彻底老实了,眼神变得越来越呆滞,瞅我们也越来越惊恐,打到后来,只要铁头他们只要眼神一交汇,张思澳立马条件反射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他的尊严已经完全被磨灭掉了,这人一旦失了尊严,也意味着丢掉了脾气,屈服这种事情会成为一种惯性,久而久之腰杆也就再也挺不起来了,即便现在把张思澳带出号子,他的本性怕是也很难再恢复,
第四天的晚上的时候,白狼不知道从哪搞到几截粉笔头,从地上画了一条鱼,指了指鱼问张思澳:“这鱼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张思澳摇摇头,
白狼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草泥马,好好想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真的,”张思澳连连点头,
“真的是吧,那你给我捞出来吃掉,”白狼拿烟头弹在张思澳的脸上,
“白爷您别玩我了,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是我干爹的身份么,”张思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精神终于崩溃,再也撑不住了,连哭带嚎的说:“我干爹是个哑巴,他是周泰和的警卫员,来石市的目的既是为了帮我,又好像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