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整天门,”我马上如同弹簧一般甭直了身子,
最近一直都在忙,忙的我几乎差点忘掉了“天门”这尊庞然大物,猛地从张思澳的嘴里听见它的名字,我才恍然觉察貌似已经很久没有跟师父打过照面了,也很久没有听过关于四哥他们的信息了,
“你干爹要整天门,”我捏着鼻头走到张思澳的反复问道,
同时在心里暗暗嘀咕他干爹到底是个何方神圣,一个小小的警卫员是跟豹子借了胆儿还是生吞老虎心,就妄图跟强大如斯的天门掰手腕子,难不成这周泰和要疯,打算同时敲掉我们两个组织,
王者的家底我清楚,我们差的是底蕴,要不然我也至于被周泰和逼的东躲西藏,但天门的背景那可海了去,不说张竟天本身还挂着军职,但看天门可以雄踞上海滩这么多年,没发生任何动摇,就知道根儿有多深,
“我也不知道具体经过,只知道他不止一次表达过这种想法,而且他和天门之间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张思澳连连点头,
“你干爹现在人在哪,你们平常靠什么方式联系,”我沉息了一口问道,
张思澳一股脑说了出来:“他就在石市,住在长安区的皇后道,他是个哑巴,平常跟我交流都靠手语翻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