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服务生愣了一下,欠着身子讨巧道:“我们都是打工的,也不容易,,”
“也是,你先出去吧,这里的事儿跟你们没关系,放心我会交代你们老板,不许为难你们的,”我驱赶蚊子似的摆摆手,口气大的好像老板的亲爸爸,
“老板,,您别难为我们行不,”两个服务生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淡,看架势还想跟我们比划比划,
佛奴一把掏出大卡簧,“咣”的一下插在果盘里,歪着脖子厉喝:“我哥让你们出去,听不明白是吧,滚,”
两个服务生彼此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快步跑出门外,
我点燃一支烟扭头看向佛奴道:“阿奴,待会就是你的表演时间了,该怎么狠怎么狠,但是记住我的话,不许要人命,这边的警察可不是吃白饭的,”
“安了,我知道啦,”佛奴像个叛逆期的小孩儿似的,颇为不耐烦的把玩手里的卡簧,眼珠子盯着墙上的液晶显示屏啧啧:“三爷,我啥时候能睡几个电视里女人,就真的心满意足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眼他:“睡个鸡八,那是电影明星,老子这辈子都见过真人,”
刚说完话,房间门就被人“咚”的一脚踹开了,五六个身穿色小西装,剃着卡尺头的精神小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