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疯狂的踩足油门,
这么多年,我们每个人都在变,或变得的低调、或变得内敛,要么变得虚伪,要么变得颓废,只要胖子没有任何改变,仍旧像当年的那个愣头青,一如既往的认为这个世界只存在两种关系,朋友或者敌人,
不是胖子没有长进,而是我们这些人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越来越遗忘了年少时候的初衷,
十多分钟后,我们抵达裕华区的花街,几年的光景,花街已经从过去那个最低俗的“按摩一条街”发展成为一座类似不夜城的高档烟花地,各种张扬的夜店广告牌林立,街口也由过去的六七米变成了现在的二三十米,繁荣的一逼,
花街的门口郁郁葱葱的堵满了二十啷当岁的小青年,一个个不是拎着铁管片刀,就是正毛毛躁躁的拨打电话摇人,好像在等待什么“世界大战”一般,粗略的扫视一眼,足足能有二三百号人,还在不停的有人加入,
距离花街还有十多米距离的时候,胖子将车速放缓,咬牙皱眉的怒斥:“操特妈的,陆峰这是打算开磕了呗,我打电话让狂狮堂的兄弟过来吧,今天踩掉花街,”
“不需要,”我抓了抓头皮,风轻云淡的点燃一支烟:“在石市的地头上,陆峰比咱更清楚,谁才是真正的王者,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