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仍旧隐约可以看到冒着袅袅烟,满地的玻璃碎片、水泥块子仿若地震后的现场,不少医生护士正抬着哀嚎不已的伤员从大楼里出来,
“胖子,给马洪涛打电话,问问他在哪,”我焦急的催促,
雷少强指了指大厦靠近门口的地方,低声道:“不用打了,他们在那边,”
我顺着雷少强的指头望过去,见到二三十个穿制服的家伙在大门口的附近互相对恃着,仔细望过去才发现,那些警务人员渭泾分明好像分两伙,一帮是穿正经八百制服的片警以马洪涛带队,另外一方迷彩服军靴,应该是武警之流,两伙人正在僵持当中,
“走,过去,”我拽开警戒线,径直往里硬闯,
几个维持秩序的“人民卫士”迅速挡住我们去路,“那个是我兄弟,麻烦通融通融,”我朝着他俩抱了抱拳头,
对方极其不客气的推在我身上:“他就算是你爹,你也不能过去,这里是案发现场,没看到警戒线么,闲杂人等不准入内,”
“草泥马得,你跟谁俩呜呜喳喳呢,再碰我哥一指头试试,”胖子一肘子怼在推我的那个家伙身上,梗着脖子就要跟对方开撩,
对方是一点没有惯着我们,粗声粗气的喝斥:“退后,你们想干什么,”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