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西枯瘦的手臂放在轮椅把手上,似笑非笑的望向我,
老杂毛还想跟我下套,我要是现在承认我们到金三角就是为了干掉他,这家伙马上抽出一把枪干掉我都有理有据,哪怕在和谐社会,防卫过当也就是几年牢狱,更别说没有任何秩序的金三角,我抽了抽鼻子道:“将军何必明知故问,”
“嗯,”昆西怔了一怔,仰脖“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不知道狗日的为什么笑,但咱不能落了下风,我用比他嗓门还大的音量也扯着脖子“哈哈”狂笑,结果笑的太用力抻住了小腹上的伤口,疼的我眼泪立刻在眼眶里打转,
“老弟,不知道我内个败子最近如何,”昆西猛然话头一转问向我,
“败子,谁啊,”我愣了一愣,不用说老东西肯定是问小佛爷,我肯定不能跟他承认我和小佛爷现在就从一个锅里吃饭,装聋作哑的搪塞了几句,
昆西深呼吸两口,轻笑:“看老弟表情,他应该生活的还不错,他好就好,哈哈,,”
他笑,我再次用更大的笑声盖过他,
几秒钟后,昆西的笑声戛然而止,面色正经的冲我翘起三根手指头:“成虎老弟,既然大家都把话摊开了,我也不跟你墨迹,我可以保证一年之内不再往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