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回过来味儿,”
接着他又憨厚的笑了笑,将自己脚上的鞋子脱下来,分别扔到另外两个方向,朝着我咧嘴乐道:“能迷惑一会儿算一会儿,越是机敏的人越是疑心重重,他们肯定要在咱们到底往哪个方向逃窜的事儿上纠结好半天,”
“可以啊我瓅哥,越来越崇拜你了,”我调侃的挎住王瓅的肩膀,艰难的朝前迈腿,也怪我自己太二逼,往大腿上捅的那一刀特别深,走不了几步就把缝针崩开,鲜血一个劲的往外冒,
我们就通过这种比乌龟快不了多少的速度挪动了差不多二十多公里,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虚脱的一屁股崴到地上“呼呼”直喘粗气,而右腿上的裤子完全被鲜血给浸透,红通通的一大片,
王瓅撕开我的裤子瞅了一眼腿上的伤口,有些揪心的喃呢:“三哥,你这伤口必须得止血,不然就算累不死,也得流血流死,你呆在原地别乱跑,我去找点止血的草药帮你先敷上,如果有任何突兀情况,你就开枪,我最多二分钟肯定能过来救援,”
“好,那你自己多小心,”我没有任何客套,直接点了点脑袋,跟自己兄弟说那么多谢啊恩啊之类的话那就是虚伪,
王瓅的速度很快,十分钟不到就奔了回来,手里攥着一大把绿油油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