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哪知道利滚利,我永远都还不清,后来一怒之下就犯了错,最后只身逃到金三角,”风华苦笑着摇摇头:“在金三角想要谋生和赚钱,只能干这一行,”
提及往事,风华的眼睛有些红了:“服役的时候,我一直觉得绿营现实,等我真正褪下那身衣裳才发现社会其实比大营更加现实,没有钱,就只能挨饿,没有钱,狗都不会理你,”
“其实你可以考虑去找你的老领导帮忙的,”我冲着他低声安慰,
风华摇了摇头:“确实可以,可他能帮我一次两次,总不能一直帮我吧,我虽然犯了错,但我始终记得自己曾经是名军人,哪怕贩药,我都从未染指过自己的国家,只是卖给整容国那些无良整容师和药品加工厂,”
“爷们,纯得,”我朝着风华翘起大拇指,
风华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后脑勺说:“对了,你如果有女性朋友的话,一定告诫她们别去韩国整容,”
“为啥,”我不解的问他,
风华嘲讽的淬了口唾沫道:“你没听女人们经常说的一句话么,整容是上瘾的,其中的缘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我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明白了,难怪没听过那帮伪娘有啥厉害的贩药组织,合着他们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