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渡过湄河,剩下的事情完全可以由罗权操心了,我则能打着“养伤”的幌子心安理得的退居二线,
厄运赤身裸体,像只大马猴似的被鱼阳牵着往前走,膝盖和胳膊上全都磨的鲜血淋漓,又走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厄运哀求的望向我:“三哥,能不能给我找条裤子,前面马上就要到寨子了,,”
“咋地,你还要脸啊,”鱼阳一脚将厄运踢了个踉跄,顺手从边上的灌木丛抓起一把树叶甩在厄运的脸上怒斥:“反正你那玩意儿也废了,就用树叶凑合挡一下吧,”
“这,,”厄运明显想要骂娘,不过考虑到自己目前的处境,狗逼还是机智的将话咽了下去,
“操你爹,瞪我干啥,别特么老给我制造揍你的借口,”鱼阳抱起枪托,劈头盖脸的照着厄运猛抡了几下,一路走来,大家都累的气喘吁吁,唯独我鱼总始终精力充沛,几乎走几步就会扁厄运两下子,
堂堂稻川商会的天之骄子,愣是让鱼阳打的没有半点脾气,我估计这篮子就算能够侥幸活下来,这辈子想起“鱼阳”俩字都会如同梦魇,
“不对,有枪声,”走着走着,王瓅突然停下脚步,侧脸竖直耳朵朝我们比划了个“停止”的手势,
我们几个全都立在原地,静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