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他的大腿就扎了上去,蔡亮同时将枪口塞进他嘴里冷笑:“你如果敢发出一点响声,我立马送你归西,厄运在哪,”
青年疼的浑身直打摆子,痛苦的咬着嘴皮摇摇头,
“不见棺材不下泪,”白狼吐了口唾沫,手起刀落,匕首再次朝着先前扎出来的伤口又捅了下去,连续几下后,那青年终于妥协了,脸色发白的指了指二楼,含糊不清道:“在二楼左手第一间房,”
“你就是属鸡八的,欠撸,”白狼一记重拳狠狠的怼在他太阳穴上,小伙儿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社会我白哥,人狠话不多,”蔡亮调侃的翘起大拇指,刚才那种事情还非得白狼干,正常人下不去那个手,就瞄着一个伤口往死里扩,
我们仨人蹑手蹑脚的走上楼梯,刚爬上二楼就听到紧挨着门口的房间里,传来厄运的声音,这家伙貌似是跟谁在打电话,而且应该是吵起来了,扯着嗓门用日语嚎啕大骂,
我指了指另外一个房间跟蔡亮使了个眼色,蔡亮点点头,背贴墙壁,左手持枪慢慢挪过去,右腿猛地一抬“咣”的一下将房门踹开,同时怒吼:“不许动,”
在蔡亮行动的同时,白狼也一脚将厄运所在房间的木门给踹开,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屋里面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