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能够把参与的人全部干掉最后,即使杀不了,也得让你们暂时消失一段日子,给罗家腾出来摆棋的时间,好好的跟周泰和兵是兵、将是将的撂一局楚河汉界,”
“以四哥之见,我们应该消失到哪里去比较合理呢,”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问道,
“去岛国吧,凭什么小鬼子总不可以在咱们地盘上耀武扬威,咱就不能到他们家门口拉屎撒尿,整一支侵日华军,能把稻川商会的总部捣烂最好,捣不烂也得把哑巴那头大牲口绳之以法,哑巴可是你们的买命财,他要是伏法,周泰和就算有八个脑袋也得被斩落马下,”张竟天抹了一把脸,蹦出句石破天惊的话,
“哑巴逃到岛国去了,”我皱紧眉头,
张竟天没有直接回答我,像是没听到一般自说自话道:“康子和福来先过去了,待会你喊上参与这次事件的其他人陪我到陆峰的场子喝两杯,上面既然给我下命令了,甭管真的假的,我好歹也得交几具尸体上去不是,对了,从医院买尸体的钱,你记得给报了,”
“谢谢四哥,”我诚心实意的抱拳,
张竟天打了个哈欠道:“你最应该恨的人是罗权,最应该谢的人其实也是他,不过他身不由己,玩政治的人没几个像他似的重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