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阳吧唧着嘴巴恬不知耻的大笑,呲着一口大门牙道:“关键我师傅让我必须跟过来,不然非得把我腿打折,师命难违呐,”
“真的,”我审视的盯着他看,
鱼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比胖子的肾还特么真,”
佛奴嘬着嘴皮坏笑:“鱼总你不厚道啊,胖哥都成啥样了,你还拿人家寻开心,昨天我看的仔仔细细,他撒尿都得吞了两颗伟哥,不然肯定滋鞋面上,他那肾完全就是个摆设,有跟没有差别不大,”
“噗,,”我们一帮人顿时被逗的前俯后仰,
有了鱼阳这个逗比的加入,再配上“二杆子”佛奴,这趟旅途也算充满了欢声笑语,有时候负负不一定得正,就比如鱼阳和佛奴这俩彪子碰到一起,擦出来的花火绝对是一段传奇,
在俩人说相声似的逗乐中,我们不知不觉的就抵达了岛国的首都东京,望着徐徐下降的飞机,我长叹一口气:“卖命的生涯又特么开始了,老子发誓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卖命,下回哪怕是主席拿刀架我脖子,我也肯定不干,”
长期疲于杀人和被杀的环境当中,让我打心底对这种生活充满了反感和反感,或许刚出社会的小年轻会特别羡慕我们这种刀光剑影的生活,觉得这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