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脖子粗的怒吼:“槽你爹个篮子,要画面咋地,你不愿意给啊,”
鱼阳这一动手,马上点燃了我们两帮人,王瓅和佛奴首当其冲跨步出去,王瓅抓起一支酒瓶子,横着干在一个马仔的脑袋上,顿时将酒瓶砸碎,接着王瓅又握住半拉酒瓶捅在另外一个小混混的肚子上,他本身就是军人出身,加之又在金三角枪林弹雨的混了这么久,揍几个寻常混子就跟打喷嚏放屁似的简单,
佛奴则完全是个好战的生瓜蛋子,在石市憋了这么长时间都快憋出毛病来,好不容易有了放风了机会,生猛的吓人,只见他手持餐刀没轻没重的随手薅住一个青年就“咔咔”的往对方大腿上狂招呼,
蔡亮替我点燃一支烟,冷笑着朗声道:“看来不需要我动手了,”
也就几分钟的事儿,屋内的战况接近尾声,挺好的一间包房让祸害的满目狼藉,地面、墙上全都是血糊拉茬的印子,七八个马仔哀嚎声一片的躺在地上,鱼阳揪着一个青年的头发按在地上,朝着对面的骡子狠声嘶吼:“草泥马,给你要画面好使不好使,昂,岛国的社会人,”
骡子仍旧是一脸平静的模样,不过脑门上隐隐翻出的冷汗已经暴露出他此刻惊慌的心理,他舔了舔嘴上的干皮问:“你们是欧阳振华请来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