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还要大,森冷的枪管足足能有我大拇指粗细,
一枪在手,炮立马狂的不是自己了,梗着脖子仰着脸的冷笑:“骂你怎么了,你有意见,”
鱼阳怔了怔,脸红脖子粗的杵在原地愣了几秒钟,仍旧迈步往前走,佛奴一把拽住他摇了摇脑袋,
“一帮卑贱支那猪,刚才不是很牛逼嘛,再蹦啊,再跳呀,怎么全都不吭声了,”炮狂癫的用枪管从我们面前扫来扫去,感觉随时有可能叩动扳机,
“支那猪,敢情你不是华人呐,”我抿了抿嘴角,
炮满脸自豪的大笑:“我是混血儿,我父亲是大和民族的勇士,”
哪怕是被对方用枪管指着,我鱼总“嘴强王者”的名头也没用丝毫落下,两手环抱在胸前调侃:“三子,混血是不是能理解成杂交品种,尤其是岛国的混种,”
“草泥马,你再说一遍试试,”炮攥着枪急头白脸的走了过来,
我也迅速掏出刚才借小熊的手枪指向他,板着脸怒喝:“你跟我装你痹什么岛国浪人呢,谁他妈没枪似的,来来来,你要是个人物,咱俩就对着喷,谁先躺下算谁怂,行不行,”
结果我话音刚落,高爷身后的七八个小青年动作统一的从怀里分别掏出一把枪,指向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