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称高爷的老头约莫五十多岁,不上六十,脸型圆滚滚的,长得并不像那种所向披靡的社会大哥,反而看起来更像是个做买卖的商人,额头上的褶子很深,左手来回搓着紫檀木的手串,一对浑浊的眼珠子自上而下的来回打量我,
“大爷,您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撤了,喝的有点多,这会儿瞅谁都迷糊,”我也来回端视他半晌,最后把目光扫向欧阳振华,冲他笑了笑,意思是让他来段总结辞,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欧阳振东虽然做人很成问题,不过对我还算凑合,沉了几秒钟后,凑到小老头的跟前,笑着道:“高爷,我这位弟弟先前一直在国内混日子,对于咱们江户川区的规矩不是很懂,说话有些口不择言,您老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欧阳振华用特殊的方式告诉我,这老头的地方应该很高,我想了想也没必要平白无故的为自己树立大敌,脸色和语调放缓很多,
“你在哪座城市混,国内我有很多朋友,”木人桩似的高爷突然开腔,嗓音微微有些沙哑,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带着一股子盛气凌人的质问,叫人听的特别不舒服,我皱了皱眉毛冷笑:“在一座三流小城市讨生活,比不上东京繁荣,就是个山沟沟,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