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鼻涕、眼泪一块往外喷,疼的小脸变得蜡蜡的,鱼阳侧着脖颈,掌心里的卡簧刀刃“滴答滴答,,”的往下淌血,
鱼阳咬着牙一脚踹在炮的脸上,指着靠北方低吼:“记住了,从今往后甭管是吃早还是晚饭都给我朝北而跪,烧香叩拜,听没听清楚,”
“听,,听清了,”炮匍匐在地上,再也没有一战的勇气,刚才他自己也能感觉到,鱼阳就是奔着要他命去的,如果再不及时开口求饶,估计是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叫啥,”鱼阳耷拉着两条手臂,冷笑着站在炮的面前,
炮迷惑的仰起头,吭哧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话,
“我他妈叫王者,王者的男人都是神,你说你们一帮草寇拿啥跟神杠,”鱼阳跳起来就是一记飞腿又蹬在炮的脸上,
这个时候福清商会的“社会精英”们不知道是得到了什么命令还是集体心生畏惧,开始大面积的溃逃,真应了那句老话“兵败如山倒”,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一个个人头攒动,拔腿逃窜的模样,
自从踏进这条道开始,大战小仗我也算经历过无数,但是上千人的械斗真是头一次碰上,尤其是百十多号人撵着十倍于自己的敌人跑的那种感觉叫人格外的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