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朝前走,最后走到一栋标着跟“火车头”标志的进站口,朝我微笑的欠了欠身子,
“大娘,我要找公用电话亭,您把我带火车站干啥,”我抓耳挠腮的从地上蹦跶,
“嗨,”老太太朝我笑着弓腰示意,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滴天爷爷嘞,”我无语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我也走不动了,干脆蹲在火车站门口喘起了大气,心里不住的发誓,等跟弟兄们汇合,老子说啥也得学点日语,不然想自杀都买不上刀子,
可能是到站了,没多会儿从车站里涌出来一大堆的人,看上去都像是上班族,一个个神色匆忙,我酝酿了好半天,朝着一个背电脑包的男青年低吼:“草泥马得,”
那男青年微微愣了愣,冲我礼貌的笑了笑,快速走过去,
“肯定不是中国人,连国骂都听不明白,”我又把视线转向一个穿工装短裙的女人身上,微笑着仰头道:“嗨,草拟妈哟,”
女白领同样微笑的点点头,擦着我身子走过去,
实在是想不辙了,我干脆使唤最笨的方法,凡是从站口出来一个人,我就梗着脖子骂上一句“草泥马”,整整嘟囔了一上午,愣是没人鸟我,语言沟通有障碍也不是没好处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