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虎哥,那我先去找几个叔伯商量,什么时候正式公布于众最合适,其他事情您多操心了,”骡子装腔作势的跟我作了个揖,领着几个马仔快速走出洗浴大厅,
“这孙子什么时候来的,”我抓了抓侧脸问伦哥,
伦哥摸了摸嘴边的油渍浅笑:“来了两三个小时,看到你正在睡觉,他也怪沉得住气,一直从床边干靠了那么久,这小子不简单呐,能硬能软,能屈能伸,万一控制不住的话,会不会搬起石头砸咱们自己脚,”
“不会的,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来岛国收笔保护费,不插手他们的内部发展,等他把福清帮整合明白以后,让丫挖挖稻川商会的祖坟,就像我佛哥说的,凭啥岛国人可以到咱们地头耀武扬威,咱们就不能来他们的地盘拉屎撒尿,”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冷笑,
鱼阳贱嗖嗖的咧嘴坏笑:“受保护费能跨国,你丫绝对是独一份,啥也不说了,先给我三哥磕一个,”
我没理会精神病似的鱼阳,扭头问伦哥:“说起来佛哥,今天有他的消息没,”
“没有,白天我给其他兄弟都通过电话了,大家全都安然无恙,肥波和拐子还特意问我有没有佛爷的消息,”伦哥叹了口气道:“三子,你说小佛该不会真出什么事情了吧,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