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碾动两下冷喝:“咱们简单点,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明白否,说一句瞎话,我捅你一刀,开始吧,”
“明,,明白,”欧阳振东点点脑袋,疼的连连倒抽两口冷气,
“我们到东京的消息是你卖给哑巴的不,”鱼阳蹲在欧阳振东的跟前,刀尖顶在他的胸口处:“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欧阳振东艰难的仰起头,沉寂几秒钟后虚弱的回答:“是,”
鱼阳接着冷声问道:“跟你接头的人是哑巴不,”
别看鱼总平常四六不分,挺不着调的,但要办起来正经事他其实特别有道,而且他比我要冷酷的多,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自己人和别人,自己人无所谓怎么玩闹,别人的话,瞪我一眼,我就干你,
“不是,是一个叫张思澳的青年,”欧阳振东摇头低声道,
“张思澳,草特爹得,内个被我三哥爆了菊花的得儿逼,”鱼阳眼珠子鼓的老大,咬牙低吼:“真特码是记吃不记打,下次碰上狗日的,我非得好好研究一下,他的菊花到底能插几根棍,”
“咳咳咳,,正经事,”我无语的干咳两声,狗日的鱼阳又开小差了,张思澳是哑巴的干儿子,他和欧阳振东联系其实就跟哑巴和他联系没什么差别,看来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