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咱又没啥损失,我估摸着还是自己人整的,要是有人想挑唆的话,没必要那么烦,完全可以开辆车带上两杆枪,反正那种情况,不管是不是咱做的,稻川商会都会把仇记到咱身上,”
“嗯,在理,”我点了点脑袋,
白狼嘴唇上扬道:“相反,我觉得应该感激第二波狠人,我和老洪走的太着急,都忘记报名号了,他们刚好替我俩圆了一下,当时还有不少记者在现场,我估计咱王者的大名一下子就蹿起来了,”
“没毛病,”我笑呵呵的应承,
“大哥,给你看看我的家伙式,我觉得挺实用的,应该从咱家推广,”白狼像个小孩显摆新玩具似的把肩膀上扛着的网球袋摘下来,从里面掏出两截铁管,差不多都有半米来长,一截上面带着尖头,有点类似古代的长矛,但是尖刃要短很多,而且磨的格外的锋利,
两截铁管的两头都有丝扣,拧上去就变成一般红缨枪,拆开就是两把武器,白狼献宝似的咧嘴笑:“这玩意儿最近在东北社会圈老火爆了,那边的江湖人都使这个当武器,人少的时候只用枪头,人多的时候就拧上铁管,什么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咱都占了,如果疆北堂和恶虎堂的百十来号兄弟都拎上这玩意跟人干仗,你想想是个啥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