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哥,嫂子的电话,刚才打了十多遍,要不要给她回一个,”
我沉思了几秒钟后,摆摆手:“不用理会,”
从门口抽了根烟后,我们仨并排走进医院,急诊室外,鼻青脸肿的骡子带着十多个手下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转着圈,见到我们出现,骡子惊喜的跑到跟前,低声打招呼:“虎哥,老洪他情况特别不好,,,”
“嗯,”我冷眼看了看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左右看了看并未找到朱厌的身影,仰头问:“送他来医院的人呢,”
“我不知道,是有人通知我的,”骡子摇了摇脑袋,
他要不说这话我还没那么大火,听完他这句话后,我的邪火瞬间冒了出来,猛然站起来盯着他的眼睛问:“你还记得白狼和老洪把你放到哪个路口吗,”
“记得,在望京路上的一条小胡同,”骡子低头回答,
“那你脱险以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应该带人回去救援么,你在干什么,”我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拳头已然攥紧,
“我当时在组织手下,还联系了东京警署的几个朋友准备控告稻川商会,我还想,,,”骡子闷着脑袋,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的时候,干脆没了声音,
“你想了那么多,可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