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几个人竟然坐到刚刚我们坐过的位置,那个领头的青年扶着下巴颏,也扭头看向我,又冲我神经兮兮的咧嘴笑了笑,
这次我没有任何回应,而是催促众人加快了步伐,
东京这种国际性的大都市,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所以碰上几个怪人没什么可稀罕的,只要他们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愿意死气活气的都随意,
接下来的几个钟头里,我们几个陪着三位姑奶奶游走在东京的各大商场里,说起来逛街女人绝对是这个星球上站在食物链上最顶尖的生物,连续逛了三个商场以后,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状态,反正我的脚后跟磨出泡了,提着十多包的东西,累的几乎岔气,当初在卫戍区参加野外拉练都没有这么累,
可三位女侠却越逛越精神,乐此不疲的从这家店晃到那家店,
走着走着,鱼阳蹲在地上累的直吐舌头:“三爷,我服了,看在我还是伤员的情况下,能不能给条活路,我就从原地等你们吧,真心耗不起了,”
“还是不是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话都是放屁么,”我白了眼他问道,
鱼阳摇摇头,双手抱拳作揖:“从今儿开始你把我当姐妹吧,以后我是你妹妹行不,我上厕所蹲着尿尿,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