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不可想给你摆庆功宴的时候你丫缺胳膊少腿,就这样吧,老子忙着写述职报告呢,”罗权立马咋咋呼呼的跟我叫吼了两句,
“又升职了吧,”我坏笑着问道,自打从金三角回去以后,罗权晋升的速度就跟坐下小火箭似的“蹭蹭”往上蹿,虽然现在属于可有可无的闲职,但是扛不住人家一个劲地的蹦跶啊,如果能够再把周泰和扳倒,我都不敢想象我权哥能飞多高,
“没升职,只是平调,从连队后勤平调到团部去了,嘿嘿,,”罗权得意的咧嘴笑道,
“滚犊子吧,你特么还要不要点脸了,从喂猪的变成领导司机,你说有区别没,真拿爷当傻子糊弄呢,”我简直无力吐槽这个装逼犯,撇撇嘴道:“权总你好好混吧,底下还有很多兄弟指着你呢,政治圈的勾心斗角兄弟帮不了你啥,但是朝野外的刀光剑影有我呢,”
挂掉电话以后,我倚着沙发,长长的舒了口气,揉捏着酸胀的太阳穴琢磨应该怎么处理安佳蓓的事情,
猛然间,杜馨然的房间门开了,她套一件松松垮垮的粉色睡衣从屋里走出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皱眉问我:“你怎么还没睡呢,”
“睡不着,一屁股饥荒,”我苦笑着点燃一支烟,
“欠谁钱了,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