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爹呢,”我不屑的朝着对面这个男人笑了笑:“藏头露尾,你们是真不行啊,我人就在眼前,愣是不敢正面示人,呵呵呵,,”
我可以很确定,面前的这个青年绝对不是电话里跟我通话的那个人,
我话没说完,那个男人毫无征兆的蹦起来,一枪托直接砸在我脑袋上,我躲闪不及,身体摇晃了两下,鼻血当时就冒了出来,
“赵成虎,”那男人好像有精神分裂症似的,甩了甩手腕,再次迈步走到我面前,
“我是赵成虎,你特么直说你想干啥吧,”我捂着自己血鼻子,冲着他狠声问道:“有事说事,别他妈老动手动脚的哈,,,”
结果又是不等我把话说完,那个男人再次抱起枪托砸在我头上,并且像是吃了复读机似的,喃呢重复:“草泥马,我问你,你是不是赵成虎,”
“草泥马,你好像有病似的,我刚才承没承认我是赵成虎,你听不懂人话是咋地,”我猛地一把推开,伸手掐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咆哮:“我是来换人的,咱别没屁搁楞嗓子,我二姐呢,”
“去尼玛得,”那个青年抡圆枪托,狠狠的一下砸在我脸上,语气疯癫的嘶吼:“你知不知道为了抓你,我损失了多少同生共死的兄弟,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