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住这里么,”我眨眼微笑,
“我就是王琦,你哪位啊,”青年有些木讷的点点头,
“就找你,你父母都在家里吧,”我直接推开他,大马金刀的背着手走进了屋里,屋内的摆设也很陈旧,基本上都得是十几年的老物件了,客厅内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收拾碗筷,沙发上坐着个谢顶的男人在看电视,再平常不过的一家三口,
“欸,你找谁啊,怎么直接往别人家里闯,信不信我报警啊,”青年急急忙忙的拽住我胳膊,一脸恼怒的模样,
“我姓赵,跟陈圆圆是邻居,也是她的娘家人,”我拨拉开他的手掌,一屁股坐到谢顶中年人的旁边,微笑着看向他:“老叔,您是一家之主吧,那我有什么话就和你唠吧,”
秃瓢男人吓了一跳,眼神惊慌的看了眼自己儿子和老婆,皱着眉毛没有出声,
本来正收拾碗筷的中年妇女一下子炸毛了,惊愕的看向我出声:“你姓赵,你就是那个小贱人的姘头,外地回来的涩会,”
“槽,你会不会说人话,”胡金和白狼一个跨步立到中年妇女的跟前,
胡金从脖子往下全是花花绿绿的纹身,今天又特意穿了件紧身的背心,看上去格外的骇人,白狼脸上全是犬牙交错的疤痕,即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