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张思澳的时候,他表现的又懦弱又胆小,思维混乱,说话也口齿不清,可是被我和金哥打了一顿,现在反而有条不紊,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你啥意思,他被你俩打的开了窍,”我好笑的问道,
王兴白了我一眼:“屁,我意思是狗日现在说的话好像在念课文,摆明了就是有人在教他,”
“谁教他,鬼么,”我有点没明白王兴的意思:“从抓到他到现在,咱们几个都寸步不离的跟着,也没见到他和什么人接触过啊,谁会教他,等等,,你意思是说他耳朵眼里可能塞了对讲机之类的通讯器,”
“嗯,有这个可能,”王兴点了点脑袋:“不过我也不太确定,我就是感觉这小子太反常了,挨了顿打反而挨的精神了,”
我思索了几秒钟后,赶忙出声:“兴哥,你把俊杰他们喊过来,如果狗日的耳朵眼里真有通讯器,肯定有人告诉他,会来救他的,所以他才会表现的这么有恃无恐,”
“好,”王兴点了点脑袋,
“我再进去套套看,你联系吧,”我抽了口气,准备往酒吧里头走,
“三子,”王兴从身后猛然喊了我一句,
“昂,”我扭头看向他:“还有啥事兴哥,”
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