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伟都是跟着我从东京一路逃命回来的患难,俩孩子人性不错,可能就是这段时间起来的有点快,开始忘乎所以了,现在不给他们敲警钟,我怕等我想敲打的时候,已经没机会了,
“这件事情,你俩谁也不许插手,特别是你阳痿,要让我知道你背后偷偷的使手段,别说我跟你翻脸,”我端起酒杯冷声道:“让他们自己折腾,能把子浩带出来,那是本事,带不出来,往后就特么守着这家酒吧过吧,”
看我动了真怒,杨伟鹏和胡金连连的点头应承,
这场酒一直喝到后半夜,杨伟鹏才哈欠连天的带着他那个人保镖会宾馆,我和胡金则就在酒吧里过夜,打烊的时候,栾建和大伟仍旧没回来,十虎的几个小崽子也没回来,我心里稍微有点打小鼓,寻思着给邓州介绍我的几个关系户去个电话,琢磨了好半晌后,又硬着心肠把电话揣了起来,
胡金又坐不住了,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从原地来回踱着步子,最终仰头道:“小三爷,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呗,我绝对不参与,就是单纯的问问进度,”
“不用,”我皱了皱眉头,
话音刚落下,栾建领着几个虎崽子从门外大步流星的走进来,
“三爷,”栾建抽了抽鼻子,低头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