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警车,”我拧着眉头沉思半晌,咧嘴冷笑:“在岛国整不过他们,是因为咱特么不是本地人,到自己地盘,我要是还安排不明白吴晋国,那这些年真他妈是白混了,”
电话响了半天,邓州都没接,估计是陌生号的缘故,我冲着胡金道:“给邓州打个电话,”
胡金拨号,打了三遍,第四次的时候邓州才极其不悦的接了起来:“喂,”
“邓叔,不好意思哈,大晚上耽误您休息,”我礼貌性的客气了道:“实在是没办法再叨扰您,”
听出来是我声音后,邓州的口气稍微舒缓一点:“什么事啊小赵,我在京城开会呢,刚刚才躺下,”
“叔,您给我介绍的几个硬关系不太好使啊,刑城的领导班子貌似都跟我对手的关系更铁,您看这事儿整的,,”我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道:“昨天晚上我几个小兄弟跟人发生点口角,结果全被抓了,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弄出来,我的面子不值钱,可是您被这么卡脸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从级别上来讲,邓州是石市的一把手,刑城只是石市的一个附属县级市,邓州一句话应该比圣旨都好使,但实际上官场的关系不好论,谁也不清楚谁的上头还有啥段位的主子,所以“县官不如现管”的现象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