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送来俩人,都是十八九岁的模样,据说是因为骑摩托没有驾驶本让扣住的,佛奴例行公事一般的好好训了俩小孩一顿,我也没太当成一回事,继续躺床上看,一切相安无事,
晚上八点多半,犯人们放铺休息,我则躺在最靠边监栏的位置,和佛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侃,
看守所里电压常年不稳,我仰面躺着,感觉吊灯有点晃眼,随即侧身躺着,正好看到我旁边那个小孩也睁着眼睛来回打量我,
我看他的时候,他又不安的赶忙转过去身子,像头受惊吓的小鹿一般,猛然间我想起来刘云飞,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是在号里,那时候他就和面前这个小孩一样,
“叫什么名字啊兄弟,”我没话找话的问小孩儿,他好像比我们早进来两天,年龄也不大,顶多十八九的样子,
“罪,”他侧过来身子,眼皮快速眨动,看的出来有些局促,
“绰号挺个性的,因为啥事进来的,”我盘腿坐起来,朝他微笑着问道,
他皱了皱鼻子摇头,一脸认真的纠正我:“不是绰号,我的本名就叫罪,罪恶的罪,因为别人骂我,我捅了他一刀,对方家让赔钱,我没钱所以进来蹲号,”
“哟呵,社会人儿啊,”佛奴蹿过去,伸